无法招架,被植物人老公掐腰宠 - 第59节
幸好乔云舒喜欢钱,而他又恰好有许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足够让乔云舒花上八辈子。
如果他将自己所有的家产,基金,证券等财产通通转移到乔云舒的名下,他是不是会对他回心转意呢?
想清楚这一通之后,厉寒霆的心情顿时好了些,就连刚刚还低沉的,仿佛要迎来暴风雨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浑身的戾气也没有那么重了。
他拍了拍陆如琢的肩膀,“说得不错,等我成功追到乔云舒之后,你的车自然会送到你家去。”
厉寒霆现在有些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去,让自己的律师和代理人整理好自己所有的私人财产,并且起草一份财产转移书。
他这副急吼吼的样子让陆如琢都有些目不忍视。
这还是当初那个沉稳内敛的厉总吗?还是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的掌权人吗?
“你也别着急,都这个点儿了,律师银行也下班了,整理起来不方便,还是等明天一早再说吧。”
陆如琢的话也不无道理。
厉寒霆按捺下心中的躁动,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拿起一杯酒,轻啜了一口,“还有什么追女孩的小技巧和注意事项,你再仔细跟我说说。”
陆如琢毫无保留地把自己这些年来积累起来的追人技巧倾囊相授,并且在心中暗暗感叹,这要是其他人知道堂堂历氏总裁会在这里向他请教怎么追女孩,恐怕也要惊掉下巴吧。
刚刚把这一人技巧说了一半,忽然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哄笑声,他们似乎讲到什么兴奋的八卦,声音越来越大,隐约夹杂着“乔云舒”,“池郁”之类的字眼。
厉寒霆和陆如琢两个人都听到了,他们都沉下了脸色,静静听那边的声响。
而不远处的人还丝毫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已经被别人听了去,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
“真的假的?乔云舒刚跟厉总离婚就搭上了别的男人?之前在宴会上看过她,看着挺温婉正经的一个女人,没想到私底下玩得那么花?”
“这还有假?千真万确好不好!我今天陪我养的那女人去买包,在商场就看到乔云舒和池郁两个人在挑婴儿用品,两个人有说有笑,眉目传情的,要说他俩没有奸情,我可第一个不相信。”
“这么听起来两个人的关系是不一般啊,乔云舒还挺有本事的,本来以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乡下土包子,没想到先是和另总结为夫妻生了孩子,离婚后又还能再搭上一个金龟婿。”
“这就算有本事?我看是在床上有本事吧,她这种女人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其实在床上不知道玩得有多开呢,不然这样怎么能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也只有他这种乡下来的女人才玩着那一套,像我们这种从小经受过严格教养的人可做不出来她的姿态。”
“其中仔细想想,他们两个还挺般配的呀。乔云舒离了婚,池郁当初也被他的妻子戴了绿帽子,两个破鞋玩到一起那不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吗?”
那一群人都是圈子里的不学无术的少爷小姐,看上去像是喝多了酒,越发的口无遮拦,说到后面的词汇简直不堪入目。
陆如琢面露担忧地看向厉寒霆,而男人脸色黑得已经能滴墨了。
他猛地站起来,周身萦绕着戾气,抄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就朝那群人冲了上去。
第105章 打架
一群人本来正在兴致勃勃,口无遮拦地讲圈中的八卦,没想到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旁边冲过来,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了说乔云舒是破鞋的人身上。
“砰——”玻璃瓶身和那人的脑袋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声响,玻璃瓶碎开来,酒红色的液体混和着玻璃残渣四处飞溅。
“啊——”他们这边的人群中立马爆发出一声惊慌又无措的尖叫,巨大又高分贝的声音让整片大厅的人都停下来动作,朝着这边看过来。
被打的男人名叫李浩轩,是李氏集团的次子,平时就被父母宠惯了,养成了吃喝嫖赌样样不落的浪荡子性格。因为仗着背后有父母和家族撑腰,平时t做起事来也是我行我素,丝毫不会管后果。
他现在被人毫无征兆地用酒瓶砸了脑袋,忍住大脑的晕眩感暴怒地想要反击。
但他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厉寒霆的一片衣角,就被他给一把拎住了衣领。
李浩轩在厉寒霆面前如同一只瘦弱的小鸡子似的被一把拎了起来,男人的拳头裹挟着劲风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痛苦地哀嚎一声,鼻血立马就涌出来了。
但厉寒霆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拳紧接着一拳砸在他的身上,拳头和他身体碰撞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整个厅里都混乱起来,有的人在恐惧尖叫,有的人大声嚷嚷着住手,也有的人兴奋吹口哨。
刚才喝了太多的烈酒,酒精在这时候逐渐发酵了,酒精仿佛透过了血液涌到了他的大脑,麻痹了他的神经系统,让他的理智尽数消散。
厉寒霆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仿佛要将这些天所有压抑住的消极情绪尽数发泄到他的身上。
陆如琢眼睁睁看着被他揍的那个人一声叫得比一声惨,眼皮也忍不住跳了,跳上前来拉住了厉寒霆的手臂,“够了够了,大庭广众的,你难道想要打死他吗?”
厉寒霆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似的,不为所动,额头的青筋紧绷着,闷声揍人。
陆如琢灵机一动,“再不济,你想想乔云舒,她肯定不愿意看到你这副样子吧?”
虽然他提到了乔云舒,但此刻也并不能保证厉寒霆会停下来,毕竟他现在处于暴怒的状态,并且又喝了不少的酒,像是一个发疯的酒鬼,跟一个酩酊大醉的人,他能奢望讲清楚什么道理呢?
但幸好,听到乔云舒三个字后,方才还一副油盐不进模样的男人当真身形一僵体动作顿住了拳头在半空停留了一瞬,然后放下来垂在了身侧,但仍旧是紧紧攥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浑身充满戾气,仿佛一只凶恶猛兽的男人,转头狠狠地看向了旁边,吓得失魂落魄的那群人。
他们刚才虽然没有李浩轩说得那么过分,但也的确对乔云舒出言不逊,言语中带着讥讽和不屑。
这一群少爷小姐被他这嗜血的一眼看得肝胆俱裂,停止运作的大脑也慢慢反应过来,隐约明白了使这个男人不怒打人的原因。
他们声音颤抖着,连连道歉,“对不起厉总,刚才是我们不懂事,是我们有眼无珠,口无遮拦,满口喷粪,您就当我们喝醉了,全说的是胡话,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
陆如琢生怕这位脾气暴躁的大少爷,反手把这一群人都给打一顿,立马扯了扯他的胳膊,小声的提醒道,“你想想乔云舒。”
厉寒霆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几乎是从牙关中挤出了几个带着威胁意味的字来,“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说乔云舒的坏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群人哪儿还敢反抗呢?
他们不敢说一个不字,纷纷忙不迭地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似的迫不及待,生怕自己点头慢了,会被这位爷暴打。
娱乐会所的管理员姗姗来迟,陆如琢地把他叫到一边低声跟他说了两句,又掏出一张卡做了赔偿,这才作罢。
厉寒霆转身走回了自己刚才的座位,这一群吓得腿软的少爷小姐才知道扶起地上小声哀嚎的李浩轩,并且战战兢兢地帮他打了急救电话。
男人坐在座位上,又接着一大杯一大杯地往嘴里灌酒,神情落寞,如同一只被主人给抛弃的大型犬,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凶神恶煞,浑身阴鸷地打人时那股嚣张气焰。
陆如琢也重新坐到了座位上,眼睛一撇,这才看见男人的手掌多了一道四五厘米长的口子,应该是刚才拎起酒瓶揍人时,酒瓶破裂,玻璃碎片割出来的伤口。
伤口看着并不只是划破皮那么简单,伤痕深且长,正有鲜血不断地从里面涌出来。
身为一个医生,陆如琢都看得心惊肉跳,他开口劝说,“你这手上的伤可伤得不轻啊,还是先去做个包扎吧,可别伤口感染了。”
厉寒霆挫败地摇了摇头,又将一杯酒精浓度极高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他的身上满是浓郁的酒气,胸腔中苦涩汹涌的情绪不断叫嚣着,他扯动了嘴角,自嘲般的笑了笑,“你听到了吗?刚才他们说看见乔云舒和池郁一起去买婴儿用品。”
陆如琢点头,心底这句话他自然是听见了,看起来乔云舒和池郁两个人的关系的确不太一般。
不过这句话他并不敢说出口,并且也十分不适合在此刻说出口,他要是说出来了,恐怕男人会喝得更猛,今晚就得因为酒精中毒送进医院。
所以他只是昧着良心安慰道,“你也别多想,他们一起买个东西而已,算不了什么。”
厉寒霆缓缓摇了摇头,“不,你不懂。”
他的身体里升起了无边无际的颓废和惆怅,如同铺天盖地而来的潮水一般,将它吞没,他无能为力的在海水中挣扎去用,却没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逼冷,黑暗的海水吞没,沉入海底。
而岸上,乔云舒和池郁两个人郎情妾意,情深义重。
第105章 发烧
清晨,和煦温暖的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树叶碎成点点金斑,细碎的光晕透过玻璃窗跳跃到屋内的地板上,也同时照耀在了柔软大床上那清丽无双的容颜之上。
乔云舒正在梦乡之中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费力地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对面传来有些熟悉的男音,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乔云舒,我是陆如琢,能不能麻烦你来看一眼厉寒霆?”
听到这句话,乔云舒的心下一片冷漠。
如果是从前,她一定十分关切地问陆如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需要人陪伴。她会马不停蹄地去到他身边,给予他温暖,但此刻他已经心如止水了。
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扔到了一边,然后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另一边,陆如琢看着被毫无征兆挂断的电话,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意识不太清醒的厉寒霆。
没想到还真被他说中了,男人手上那血淋淋的伤口当真沾染了细菌,不小心感染了,加上他昨晚又喝了一夜的酒,伤口发炎更加严重,导致他现在高烧不退。
但偏偏厉寒霆又是一个十分执拗的性子,不论他怎么劝说,他都不愿意去医院。
陆如琢是一个专业的医生,他用体温计测了测厉寒霆现在的体温。
已经快将近40度了。
这种高烧即使是一个身体素质极好的成年人也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不敢耽搁,下意识地给乔云舒打了电话,希望能让她来劝一劝厉寒霆,但没想到他的电话刚拨出去,说了一句话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陆如琢呆在原地,这还是当初那个他认为温婉大方,柔柔弱弱的乔云舒吗?怎么变得这么冷静疏离了?
厉寒霆重重呼出一口气来,他的大脑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的大脑神经全部揉捏起来任意扯拽。
刚才陆如琢打给乔云舒的那一通电话,他也听到了。
他自以为对乔云舒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他不奢望乔云舒能够来劝说他,但以为至少她会问一句,他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
却没想到乔云舒能够对他冷漠到那种程度,甚至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厉寒亭的心中一阵疼痛,没想到乔云舒已经对他厌烦到了如此地步,甚至一句关心都不想问出口。
即使心中早就有了预测,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心口仍然犯上了细细密密,如同针扎一般的剧烈疼痛,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男人的眼眶发红,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床上,抬手用小臂挡住了天花板刺眼的光线。
乔云舒自然醒后,又回想起了陆如琢给她打的那一通电话。
其实她对陆如琢的印象还不错,这个男人至少温和情绪稳定,没有对她恶语相向过。
但只可惜他是厉寒霆的好友,所以他对他也连带着有了一些想要回避的心理。
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什么来着?
让她去看看厉寒霆?
依照她对陆如琢的认知,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不分轻重缓急,为了让兄弟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欺骗别的女人的人。
所以他让她去看看厉寒霆,那多半是厉寒霆出了什么事。
他那样无所不能,不可一世的厉氏掌权人,究竟能出什么事呢?
忽然惊觉自己的脑海中竟然下意识出现了这种想法,乔云舒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将这莫名其妙的念头抛之脑后。
不管他出了什么事,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想到这里,乔云舒打住了思维,去婴t儿房看了两个宝宝,又吃了保姆做好的早餐,坐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有关于管理和运营的专业书籍。
但没想到又是这个时候,陆如琢再一次打来了电话,他的语气更加急迫了,带着浓重的担忧,“乔小姐,你就来劝一劝厉总吧,他现在高烧,到了40度还是不肯去医院。”
乔云舒抿了抿唇,“他不肯去医院,陆医生你大可以把他绑着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没有义务要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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