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旧拥有奴隶。
不像是民主制的那些国家,侍者们会有劳动合同,或者是劳动报酬,这些奴隶不但归他们的主人所有,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当然最重要,也是最让那些民主制国家公民所受不了的是,这些奴隶不但可以随意的被其主人买卖,还可以随意的被其主人所杀害。
而由此也可以推断出,艾拉口中的那位王子殿下,不但曾生活在非君主□制的国家,而且还很不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唉呀呀,捂臉(你用挖鼻孔的手捂臉了),扔雷的親們,來把我(猥琐)的親吻送給你們.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那么,那些奴隶呢?”虽然不合规矩的是那位王子殿下,那是受惩罚的一定是那些奴隶吧!
“胆小的将会被替换下来,而那些胆大的事后将会受到惩罚。”
经过那位王子的这一番折腾,那些胆小的奴隶们都不敢在其身边服侍了,而那些胆大的……,哼,心思大了就要受到惩罚,即使现在他们有那位王子殿下的维护而不必受到惩罚,但是事后他们将受到最严厉惩罚的。
是的,在艾拉这群随行官的眼中,那些不再下跪,胆敢与主子平起平坐,并且还自称为我的奴隶,都是些心思大了的奴隶,而这些心思大了的奴隶是不可留的。
呵,那位王子殿下以为不让那些奴隶下跪,或者是让那些奴隶自称为我,便是对那些奴隶好了吗?
他真的是太傲慢了!
他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不但不会让那些奴隶的处境变得更好,甚至还会成为那些奴隶的索命符,让他们变得更加的凄惨。
毕竟在君主独裁制这些国家臣民的眼中,不让奴隶下跪与让奴隶自称为我的这种行为,是对他们皇权最大的挑衅,而挑衅皇权的人向来是被他们所不喜的。
所以那位王子殿的这个言论一出,先前还高兴于他们的王终于有子嗣了的众人,便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而后他们看向这位王子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审慎起来。
这位王子殿下真的是下任王的好人选吗?
嘛,既然他们的王都没有发话,那么他们还继续持观望态度吧!
“然后呢?”虽然艾拉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但是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句话中所隐含的意思,水月白了然的点了点头后又道。
“为了让小殿下更快的适应王宫里的生活,前几日陛下还为小殿下找了几位礼仪官。”说到这里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头,而艾拉这微微皱眉的动作,也没有逃过水月白的眼睛。
“噢?”
“不过看样子小殿下好像并不怎么喜欢礼仪课。”
刚开始时,或许是因为初到皇宫人生地不熟的关系,那位小殿下除了做了些不合规矩的事情以外,到还算听话,可是随着陛下与威尔殿下对那位小殿下越加的纵容与宠爱,那位小殿不但越来越不听话,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甚至近几日他连礼仪课都开始不去上了。
啧,他该说不愧是由民间找回的王子吗?
果然是有够目光短浅,也有够没有规矩的。
哼,这样的下一任王,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因为此时沃勒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位王子殿下,也就被默认为下一任帕尔菲王的人选,可是其短视与任意妄为的行为,却让众多服务于王宫的臣子,并不怎么看好他。
心中虽然这样想,脸上却未显露分毫,艾拉毕恭毕敬的站在水月白身前,等待着其的反映。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了吗?”只凭艾拉的几句话,便对那位被找回的王子殿下了解个大概,对其已失去兴趣的水月白,打了一个哈欠后,懒洋洋的询问道。
“只有这些了,尤里王子。”见水月白已对那位小殿下失去兴趣,艾拉也就不再说下去,而后他又毕恭毕敬道。
“嗯,那你退下吧!”
“是,尤里王子。”
没有了沃勒与威尔的干扰,水月白不但不感寂寞,甚至就连修炼的速度也上了几个层次,这不随着他近一个多星期没有人干扰的生活,他缓慢前行的修为终于有了重大的突破。
感受着体nei微微恢复了少许的灵力,把脚完全浸入水中的水月白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后,在心中暗忖道。
他身nei的灵力虽依旧是杯水车薪,但是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他便可以做那种长距离的瞬移了吧!
唉,真舍不得这里啊,毕竟这个地方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找到的最适合修炼的地方了。
对这块风水宝地很是不舍,水月白决定直至被人发现他真实身份之前,他一定要死死的霸占这里不走。
“尤里殿下。”
“嗯?”微微侧头,看向站于自己身边并向自己欠了欠身体的艾拉,水月白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陛下邀请殿下您务必参加今晚为小殿下所准备的宴会。”
“宴会吗?都有谁会去?”收回浸于水中的双脚,把湿漉漉的双脚搭于池边的同时,转身看向艾拉。
“陛下今晚的宴会只是家宴,所以也只会邀请几位公主与您到场。”
“噢,我知道了,你去为我准备吧!”
“是,尤里殿下。”
白色长衫的对襟与袖口上分别绣有金色的花纹,因为有赭色巾带缠于腰间的关系,这略显宽松的长衫非但不显肥大,甚至还显得水月白的身形更加挺拔与飘逸起来。
坐在椅子中任由奴隶为自己穿上鞋尖尖而翘的鞋子,静不做声的水月白,因为那隆重的着装的关系,竟又恢复为艾拉第一次看到他时,那好似谪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了。
很是满意水月白这唬人的气质,艾拉又亲自为水月白检查了一下衣服后,毕恭毕敬道。
“尤里殿下时间不早了。”
“啊?”好似刚刚由梦中惊醒一般,水月白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后,一脸茫然的啊了一声。
“尤里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起程了。” ̄_ ̄|||,尤里下殿你不会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吧!
果然尤里殿下只有一动不动时才是最完美的吗?忧郁状远目。
“噢,走吧!”
“是,尤里殿下。”
位于整个王宫建筑群的西北角,因为与各位公主的宫殿紧邻的关系,所以水月白在去参加宴会的途中就难免会遇见各位公主了。
第一个遇见的是老帕尔菲王的二公主,因大公主已嫁出去的关系,这位二公主是未嫁公主之中年龄最长的了。
“啊?嗯,二皇姐。”在艾拉的暗示下后知后觉的叫了一声,水月白随即观察起这位二公主来。
身材高挑,看起来有些冷漠,因整个帕尔菲王室的基因都很好的关系,这位二公主也一付美人胚子,不过因为其气质的关系,这位美人更像是冰山美人。
在水月白向她打招呼的同时,便向水月白点了点头,这位二公主对水月白虽不显热情,到也没有加快脚步就此离去,她与水月白就这样一路伴行着向前走去。
一路走来,气氛因为两人都不喜欢说话的关系,而显得有些沉闷,不过所幸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而后,这样略显沉闷的气氛也因一个人的到来,而瞬间消息不见了。
先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团如火焰一般的身影,不似二公主的清冷,这位三公主,就好似她那身红衣一般热烈而又热情。
明明都穿着一样的服饰,只因蓝白与金红两种颜色的不同,而有了显著的差别,这两位公主在两种不同颜色衣服的衬托下,气质也更加的明显了。
不似二公主在面对水月白时,看似冷淡却不失长姐风度,这位三公主一出现,便对水月白冷嘲热讽起来。
“哼,还敢有脸回来。哎呀,我怎么忘记了,你是回来联姻的,不过可惜的是,你终究没有那个命啊!”与她那身如火焰一般的衣服不同,这位三公主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而后,她看向水月白的目光也隐隐的带上了蔑视。
“废物。”
“提提亚!!!”见三公主——提提亚越说越过份,二公主——娜娜姆冷喝道。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没有对长姐的恭敬,那位三公主——提提亚高傲的对娜娜姆抬了抬下巴后,冷哼道。
“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连血统都觉醒不了,只会给我们丢脸的废……”话未说完便停了下来,正好看向水月白的提提亚,竟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好似无机质玻璃般冰冷无情的眼眸,在这双眼眸的盯看下,她不但心生寒意,甚至还有种在其面前她连蝼蚁都不如的感觉。
“哼,废、废物。”没有如往常那般恼羞成怒,提提亚又色厉nei荏的骂了水月白一句以后,便好似逃命一般离开了。
好,好可怕,只是几年没见而已,那个废物已成长到这个地步了吗?
没有在水月白望向她的眼中,看到任何人类的情感,提提亚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让对方生气了的话,哪怕自己是对方的姐姐,或许哪怕这里是王宫,对方也不会放过她的。
虽然傲慢瞧不起人,但不代表提提亚没有大脑,被水月白吓到了她,第一时间便选择了避走。
与此同时,对这样的戏码早已习以为常,只不过没想到这次最先离开的竟是提提亚,看了一眼天色的娜娜姆,淡声道。
“尤里,走吧!”
“嗯。”收回凝向提提亚的目光,水月白淡漠的应了一声后,与娜娜姆一起向提提亚避走的那个方向走去。
其实对提提亚那傲慢的语气,还有无礼的行为,并不怎么在意,水月白之所以盯看了她这么长时间,完全是因为提提亚头上那对好似羚羊角一般的犄角。
是的,不似沃勒与威尔头上好似绵羊角一般巨大而弯曲的犄角,提提亚头顶上的那对犄角显得很秀气,当然也很适合她女性的身份。
不过相对于提提亚头顶上的那对好似羚羊角一般的犄角,还有与沃勒他们一样的竖瞳,和有只有巴掌大的蝠翼,更吸引水月白目光的是提提亚身后那条只有半臂长且尾尖是心型的尾巴。
他没有看错,那是尾巴吧?
可是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他并没有沃勒与威尔的身上发现尾巴啊!
难道是被他们隐藏起来了?
嗯,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看一看沃勒与威尔的尾巴,毕竟心型的尾巴尖……,真的是好可爱啊!
想到这里,转头看了娜娜姆一眼,不过可惜的是,水月白并未在其身上看到那尾尖是心型的尾巴,而且娜娜姆头顶上的犄角也只有拇指左右大。
是因为觉醒程度不同吗?
也就是说,归归这位二姐的觉醒程度,没有那位三姐觉醒的程度高了!
不知道归归那位还未露面的四姐觉醒到何种程度了!有没有那可爱的小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无限晓晓,寒寒親,謝雷.
挖鼻,我發現,已經有兩位與無限有關的名字了,所以,來吧,誰有楚軒的名字,快來砸我吧!招手狀(喂,你用你那只挖鼻子的手,招手了,小心楚大校滅了你啊!)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不是西式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也不是华式那古香古色的宴会厅,铺着厚厚的地毯,燃烧着神秘香料,并且堆满了各式靠枕的宴会厅,竟给人一种误入阿拉丁神灯世界的感觉。
跟随在娜娜姆身后进入宴会厅,嗅了嗅那好闻香气的水月白,转而坐入到了留给自己的那个位置上。
没有主位上沃勒那强大的气势,也没有坐于其身边威尔的随意,更没有几位公主的端正与妩媚,靠在靠枕上的水月白,就好似冰山上的雪莲,虽默默生长但却谁也无法忽视他的美丽。
由跪于自己身边的奴隶手中接过一杯葡萄酒,水月白随之把目光投在了坐在提提亚身边,身穿一身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身上。
与娜娜姆冰冷的气质,提提亚火热的气质不同,这位四公主就好似那春日一般,时时给人一种温柔之感。
不过可惜的是,因为其身服穿得过于严实的关系,水月白并未在其身上看到那尾尖是心型的尾巴,不过她头上的那对角到比娜娜姆大了许多。
因为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东西,水月白很快便对这位四公主失去了兴趣,他转身把目光投向了这次宴会的主角,那位新被找回的王子殿下的身上。
或许是年纪并不大的关系,这位小王子殿下的身材相对于男子来说格外的纤细,而与其纤细身材相应的是,这位小王子殿下的相貌也格外的漂亮。
并未对其产生任何惊艳之感,在洪荒之中各色美人早已看到麻木的水月白,只是一扫便收回了目光,显然他对这位新找回的小王子殿下没有任何的兴趣。
可是水月白对那位小王子殿下不感兴趣,不代表那位小王子殿下对他也不感兴趣,所有人都曾见过,只有水月白没有看过的那位小王子殿下,在水月白出现的那一刻,便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他来。
对那位小王子殿上灼灼的目光视而不见,水月白一边让奴隶又为自己满上一杯酒,一边由放于自己面前的托盘中拿起一粒葡萄吃了起来。
每个人身边至少会有三个奴隶,这些奴隶不是负责倒酒,便是负责端着放有水果与水罐的托盘,不过与水月白他们身边各负其职的奴隶不同,那位小王子殿□边虽也有奴隶,但是那些奴隶却什么也没有做,至于像是倒酒或者是拿水果之类的,竟都是那位小王子殿下自己在做。
“呵。”对自己这位一付平民外加一付‘穷酸’模样的侄子很看不上眼,但也知道其现在很得宠的提提亚,有些蔑视的看了他一眼以后,小声的嗤笑了一声。
或许别人没有听到她这声嗤笑声,但不代表坐在她身边的菲菲儿也没有听到,她有些胆怯的看了提提亚一眼以后,又略带担心的看了一眼坐在沃勒身边的她的那个侄子——年华。
“今天这次家宴,除了要把年华介绍给大家认识以外,还有一件事情。”说到这里顿了顿,沃勒如往常那般威严而又面无表情的看向娜娜姆她们。
“那就是我将会在你们当中选出一个与古丘帝国二王子——楼东联姻。”这句话一经说出有脸色苍白的,有面露欣喜,也有面无表情的,不过不管各位公主表情如何,这件事情却已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如果说上半场的宴会还算热闹的话,那下半场的宴会众人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而这心不在焉的模样,直至晚宴结束前都未有好转。
“尤里你留下。”
整个宴会之中,最没心没肺的就属水月白了,酒足饭饱的他,见众人离开便也就随大流的向外走去,不过还未等他走出大门,他就给沃勒给叫住了,而后刚巧走到他身边的威尔也向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啊。”有些迟钝的反映过来沃勒是在叫他,水月白停下脚步的同时,转头看向依旧坐在主位一脸面无表情的沃勒。
“过来。”说话间娜娜姆她们早已走远,就连有些好奇的华年,最后都被威尔给带走了,而后伴随着奴隶们的退去,若大空间nei也只剩水月白与沃勒两人了。
对沃勒这带有一丝命令的口气,没有反感,也没有在意,水月白歪了歪头后,向其走了过去,
“小尤里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有没有想我啊!”还未等水月白走到自己的身边,便把其一把给拉入到了怀中,不见了面对众人时那付面无表情模样的沃勒,勾起嘴角向水月白露出了一抹带有邪气的笑容。
“没有。”很坦白的回答道。
“……。” ̄_ ̄|||,你还真是干脆直白啊!
不过……,呵,竟然没有想他们,那么就别怪他惩罚他了。
带有青紫色痕迹的肌肤,映衬在雪白色的地毯上,非但未显丑陋,反而还变得更加的诱人起来。
躺在地毯上,重重的喘息着,水月白随之给了又覆过来的那个身影一脚。
“好累。”懒洋洋的看了对方一眼,水月白有气无力道。
“呵,谁让小尤里竟是如此的可爱呢!”在水月白踢过来的同时,便抓住了其脚祼,沃勒在其小腿上落下一吻以后,笑声道。
“小尤里这个样子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而后就着这个姿势又顶了进去,沃勒如同想要吃掉水月白一般,再次吻向他的嘴唇。
“嗯哼~~~,累。”
“那么我们这就去水里?”
“嗯。”
“啊啦,既然如此也加我一个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水月白与沃勒的身边,威尔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水月白那已被得填满满的小口以后,笑声道。
“已经送回去了?”没有停□下的动作,沃勒回头看向威尔道。
“嗯,已经送回去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威尔边说边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那么我们去浴室吧!”就着这个姿势把水月白给抱了起来,沃勒就这样带着水月白向浴室走去。
“噢呀,不管怎样看,小尤里都是如此的可口呢!”紧随沃勒身后同向浴室走去,威尔微眯了一下眼睛后,兴致盎然道。
“这个姿势真是不错啊!”这个姿势真是让他‘性’趣大增啊,下次他也要试一试。
“下次吧!”边说边俯身吻了吻水月白的肩膀。
“也好。”见沃勒这样到也不急,毕竟一会儿他就可以吃到饱了不是吗?
听着身边那十分聒噪的声音,水月白呆呆的望了一会儿天后,在心中暗忖道。
为什么眼前这人突然对自己如此的热情呢?
真是想不明白啊!
“两位殿下下午茶时间到了。”走到水月白与华年面前,毕恭毕敬的对他欠了欠身体,艾拉的脸上丝毫不见私底下时他对华年的鄙视。
“嗯。”依旧望着天,没有给那些美味的下午餐一丝好感眼神的水月白,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有薄荷饼吗?我最爱吃薄荷饼了!噢,对了,听说叶叶果的果汁很好喝,能不能也给我来一份?”不似水月白对下午茶的冷淡,华年一脸兴奋的唧唧咋咋道。
“是,华年殿下。”没有因华年这付在餐馆里点餐的模样,而露出任何不满神色,艾拉又一次毕恭毕敬道。
而后只是不一会儿,华年所要的那些东西便被端了上来,手拿着托盘的那名奴隶,双膝跪下后,毕恭毕敬的把放于托盘nei的薄荷饼与叶叶果果汁放到了华年的面前。
“哎呀,你快起来,我最讨厌别人对我下跪了,所以从今往后你都不要再对我下跪了。”见那名奴隶对自己下跪,华年先是露出了一抹极其不舒服的神色,而后他连声命令道。
“……。”没有说话,但由那名奴隶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不但很为难,也很害怕。
“尤里殿下。”与那名奴隶慌张与害怕不同,艾拉还算镇静的对水月白欠了欠身体。
“嗯。”没有收回远眺天空的目光,也没有对华年所做的这些事情感兴趣,水月白只是又嗯了一声。
伴随着他这可有可无的声音,艾拉也随之对名奴隶命令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听从华年殿下的命令站起来吧!”
“是,奴谢两位殿下。”即使有艾拉的命令,却也还是对华年,还水月白行了一个叩拜礼以后,这才站起来,不过那名奴隶脸上惊慌与害怕的神色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更浓了。
“你在我面前也不要称奴了,就称我吧!”伴随着华年这更加出格的命令,那名奴隶都快要晕过去了,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活不过今天了,或者明年的今天就会是他的忌日。
“尤里殿下。”这次比上次淡定了许多,艾拉对水月白欠身道。
“嗯。”同上次一样,水月白依旧吝啬的嗯了一声。
而后,收到他命令的艾拉,也随之对那名奴隶命令道。
“你就依华年殿下所说的做吧!”
“是,奴,啊,不,我,我谢两位殿下。”一会儿那位华年殿下离开后,他一定会被处理掉吧!一定的吧!
与此同时,看向水月白的眼中好感神色更浓,华年在心中暗忖道。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位最近才回来的小叔叔果然与他的想法相同,都很不适应这种被人跪来跪去的生活啊!(不,你误会了,水月白只是懒得理你而已。)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露出一付战战兢兢模样的那个奴隶,华年又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唉,这些奴隶们的奴性也太强了吧!
只是让他们不要下跪和说我而已,就变得如此的害怕,难道还怕他吃了他们不成吗?
唉,他还真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啊!
而且比起这个他更加奇怪的是,总是被这些奴隶们跪来跪去的姑姑与叔叔们,难道他们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虽在心中抱怨不已,但是这种被奴隶下跪的不舒服感觉,也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想起沃勒与威尔对他的好,对他的宠爱的华年,随即信心满满道。
他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没错,但是为了爸爸,还有那位对他很好的叔叔,他一定会好好适应这样生活的。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小叔叔你今年多大了?我听爸爸还有叔叔说,他们今年已有二百多岁了呢!而且我听小姨说,她也有五十多岁了呢!”
仔细想来,貌似他真的好像不知道归归今年有多大了呢!
收回远眺天空的眼神,水月白默默的在心中想道。
“小叔叔我听爸爸,还有叔叔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外面,那么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了?那你有没有去过海天星?我听说德德玛学院便在海天星上。小叔叔你知道德德玛学院吗?我听人说,德德玛学院是宇宙之中最好的学校,所以很早以前,我的梦想就是去德德玛学院去上学。”
不好意思啊!
他还真没有去过几个地方。
至于德德玛学院?
宇宙之中最好的学校吗?
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呢!挖鼻。
听华年由学校说到以前的生活,又由以前的生活说到现在的生活,又由现在的生活开始抱怨起每日的礼仪课是多么的无聊,那几位礼仪官又多么的严格,他又多么的不喜欢礼仪课,水月白只是时不时的嗯了两个,表示自己并没有完全的走神。
可是水月白不在意,不代表站在他们身边没有离去的艾拉,也像水月白这样‘风轻云淡’的不在意,这不微微低头脸上带有一丝职业笑容的他,不动声色的在心中腹诽着华年的无知。
想去德德玛学院?
呵,他们的这位小殿下真以为德德玛学院像其它的那些贵族学院般,只要有身份,有地位,或者有钱便可以进去的吗?
要知道德德玛学院接收的可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当然如果你不是天才的话,拥有某种能力也是可以进入的。不过这个所谓的能力,可不是说你某样突出的特长,而是真的拥有像是草纵火焰,冰雪这样的能力。
而眼前这位殿下,恕他眼拙,他真的没有看出,这位殿下有何能力。
当然如果这位殿下没有能力也就算了,毕竟尤里殿下也没有能力,可是没有能力的同时,竟然连贵族礼仪也学不好,想必这样的人即使进入贵族学校,也只会给他们的帕尔菲王丢脸吧!
想到这里,变得更加鄙视华年了,不过艾拉却也知道,只要他们的帕尔菲王喜欢,哪怕眼前的这个人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也是要接受其帕尔菲王继承人的身份,毕竟吾王的命令是高于一切的。
不管心中怎样想,面上却未显露分毫,艾拉依如往常那般接待着这位时常来串门的王子殿下。
又一日。
或许是很喜欢他这位不爱说话,却能够认真聆听他说话的小叔叔(不,你误会了,水月白根本就没有听你在说什么,他一直在走神啊!),华年时不时就会找水月白抱怨一下。
这不,今天他又来了。
没有如往日那般好似听其在说话实则在走神,水月白认真的看向华年。
“怎么了?小叔叔?”被水月白这认真的神情看得有些莫明其妙的,华年奇怪道。
“你今天不是有礼仪课吗?”他还以为今天终于能够清静,不听苍蝇吵了呢!
毕竟即使他再走神,有个声音总是在他耳边说个不停也是很烦人的。
“嘿嘿嘿,我趁女官们不注意时偷跑出来了,一会儿她们找到这里时,小叔叔你一定要帮我骗她们说我不在这里啊!”俊美的相貌即使做出一付谄媚讨好的神情,也十分的赏心悦目,不过可惜的是,他面前的那位并不懂得欣赏这种美,或者说,水月白对这种美已经麻木了。
又偷跑出来了?
前两天他不还是信誓旦旦的说,要快些适应皇宫里的生活吗?
怎么没说两日又开始偷跑不上礼仪课了?
他真的有想要适应此时的生活吗?
要知道抛弃以前的生活习惯,融入到此时的生活之中,并不是说说两句就可以的。
“唉~~~,小叔叔,那些礼仪官真的是好讨厌啊!他们教给我的那些东西都好难啊!那些礼仪官每天就知道考试,考我的那些东西还都是我不会的。”转了一个圈后往椅子中一坐,懒懒散散躺在椅子中的华年,一脸不悦道。
垂头看了一眼,以a字型伸过来的双脚,水月白随口应了一声。
“嗯。”
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皇室礼仪的华年来说,礼仪课或许真的很难,也很辛苦。
但是如果不去认真学习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呢?
水月白相信那些礼仪官一定不会考华年什么,他从没有学习过的礼仪,所以什么难,什么不会的,只是因为华年从未用心学过吧!
对这种口口声声说不会,却又不认真学习的人,向来不会用过多的言语去劝说,在水月白的眼中,人生是自己的,既然你自己都不去努力,又有谁会为你的人生买单呢?
可是水月白所不知道的是,他的无心与冷情,却变成了华年的福音,而后,华年也更加喜欢来水月白这里了。
又来了!
白天受他纠缠,晚上受他俩爹(……)纠缠,这样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够了!
坐在池边刚想把腿伸入水中,便因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而僵在了原地,水月白随后也得到了艾拉一个隐秘的同情目光。
尤里殿下您辛苦了!摸泪。
“小叔叔,小叔叔!”脚步声由远而近,叫喊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小叔叔,小叔叔!啊,小叔叔你果然在这里!”
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换一个地方‘疗伤’了?
“小叔叔,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你……”
“小叔叔我今天没有课噢!”边说边向水月白露出一抹‘你知道’的狡黠笑容。
不,他没有问他今天有没有课,他想问的是,你怎么又来了啊!!!!
“小叔叔,小叔叔,我们这就去吧!”不容分说的拉起水月白就跑。
“我……”
“快一点儿小叔叔!”
我一点儿也不想去啊!!!
与此同时,望着水月白与华年的背影,艾拉就差拿出手绢对着他们的背影挥了又挥后,并这条手绢擦眼泪了。
一路走好,尤里殿下!
没有卷檐绮户,没有亭台楼阁,没有巨柱高堂,没有奢靡屋装,帕尔菲王宫的建筑群有着一番自己的建筑风格,而这带有一丝中东古国神秘气息的建筑风格,也让进入到王宫中的众人,就好似进入到那弥漫着神秘香气的古国一般,让人不由的被其吸引与沉迷。
慢吞吞的跟在华年身后,如果他拉自己就快走几步,如果他不拉自己就慢走几步的水月白,不情不愿的与华年一同向华年所发现的那处秘密地点走去。
到也不算隐秘,只不过地方有些偏而已,这个地方就如华年所说的那般有意思。
一泓不断上涌的泉水,有点儿趵突泉的感觉,因泉水只有一个泉口的关系,这汪泉水并不怎么大。
站在泉水的不远处,感受了一下泉水四周的灵气,水月白暗自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很适合他的修炼。
“小叔叔,我们快过……”
快了水月白几步,见水月白依旧站在原地的华年,刚想叫其过来,便因不远处隐隐传出的说话声,而闭上了嘴巴。
“我最讨厌你这个模样了,只不过说了你几句,就眼泪汪汪好像谁欺负了你一般。”
熟悉的声音,但是这人是谁呢?
他有些想不起来了呢!
想到这里,抬头看了华年一眼,华年微微皱眉的模样,让水月白知道或许他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而后跟随在华年身后,同向声音处走去,水月白他们随之在隐藏于树林后的花庭nei,看到了那抹声音的主人——提提亚。
嗯?
貌似站在归归三姐面前的那个女人,他好像也认识呢!
不过那人是谁来着?
“小姑姑?”并未马上走出去,而是树林边缘处停了下来,隐在树后同看向那两抹身影的华年,喃喃自语道。
嗯?
小姑姑?
那不是说,那个女人是归归的四姐了?
是了,他想起来了,他在某次晚宴中见过那个女人。
可是她们现在在做什么?
是在打架吗?
听着再次传出的好似争吵的声音,水月白站在华年身后,微挑了一下眉角。
“怎么又想用眼泪博得同情了?不过可惜的是,这里没有供你博得同情的对象呢!”说到这里顿了顿,提提亚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一脸兴奋道。
“你这样也好,不是说,男人最喜欢你这种让他们有保护欲,并且柔弱的好似娇花一样的女人了吗?所以看样子这次与古丘国的联姻非你莫属了。”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提提亚随之向菲菲儿露出一抹带有恶意的笑容。
“我听说,那位古丘国的二王子,不但长得十分的凶恶,就连脾气也十分的凶恶呢!”身体微微前倾与菲菲儿拉近距离的提提亚,唇边恶意笑容更浓。
“呵,我还听说,那位二王子很喜欢女色,不过跟他的女人都不会长久,这到不是因为他太过喜新厌旧的关系,而是那些女人无一例外全都被他给虐待死了。”话未说完,便放声大笑起来,提提亚笑过后又道。
“而且那位古丘国的二王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软弱的好是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了,所以我真要谢谢你呢皇妹,毕竟因为你的关系,我不必联姻去了不是吗?啊哈哈哈哈哈。”
提提亚每多说一句,脸色便苍白一分,等到提提亚说到最后时,脸色已苍白无色,而这个模样的菲菲儿也显得更加的惹人怜爱了。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静静的听着,神色未发生任何的改变,水月白只是在菲菲儿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以后,便无趣的收回目光,打量起不远处的花草起来。
人可以温柔,却不可以软弱,水月白最看不上便是这种连抗争一下都不会的弱者了,甚至在水月白的眼中,过于尖酸刻薄的提提亚都要比她强。
是的,在未嫁出的三姐妹中,菲菲儿的能力不是最强的,却也不是最弱的。但是相比于地位来说,她却连娜娜姆都不如。
而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去拼搏与奋斗的弱者,水月白向来不会去可怜的。
可水月白不会去可怜,不代表站在他身前的华年也不去可怜,最看不得弱者被欺负的华年,瞬间便冲了出去。
见华年已暴露,便也就不在躲藏,紧随华年身后走出的水月白刚一出现,便让刚刚还露出一付得意神色的提提亚神色一僵。
有些提心吊胆的看了水月白一眼,见水月白只是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花丛,并未看他们,提提亚神色一缓后终放下心来,而后她再次抬起下巴,看着正对她怒目而视的华年。
“呵,这不是华年王子吗?怎么?今天又没有去上礼仪课?”
在华年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肆意妄为,已让他成为了整个王宫里的一个笑话。
如果不是帕尔菲王依旧痛爱他,并且纵容了他一切行为的话,那么他的地位很可能连最末位的菲菲儿都不如了。
可是即便如此,哪怕他是现任帕尔菲王唯一的继承人,众人却也不怎么看好他了。
“还有你在做什么?身为晚辈的你,怎么可以如此无礼的对待你的姑姑?”未等华年开口,便再次开口道,提提亚边说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果然是由民间找回的孩子吗?
真是一点儿礼貌也不懂。
哼,就是这么一个东西,皇兄竟然还把他当成一个宝,果然是因为这么多年皇兄都没有孩子的关系吗?
即使再不愿意上礼仪课,各种礼仪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华年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后,不情不愿的对提提亚哼了哼。
“三姑姑。”
“嗯。”随意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提提亚又道。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我……”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华年狠狠的皱了皱眉后,一脸愤怒的看向提提亚,不过还未等他把话说出口,提提亚便再次开口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在愤怒我刚刚对她说的那些?怎么?她在享受了公主特权的同时,难道就不该尽公主的义务吗?”这句话说得没错,不过终究有此偏颇,比起什么特权与义务,提提亚觉得对于她们这些公主来说,门当户对才是最重要的是。
毕竟也只有平民,还有这位由平民哪里找回来的王子殿下,才会觉得联姻是错误的,自由恋爱才是对的吧!
就如提提亚所想的那般,华年对联姻这两个十分的反感,因为他所知道的那些联姻无一唯例外,都是夫妻双方没有任何感情,或者说是相敬如‘冰’,而他们的子女又因这个原因,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爱,不过想必华年忘记了,他所看到的这里,是电视里所演绎的故事不是吗?
或许现实生活中是有这样的事情没错,不过却不能一概而论呢!
“小姑姑,你是不是不会去联姻。”被提提亚咽的无话可说,华年狠狠的瞪了提提亚一眼以后,转头向菲菲儿询问道。
而后不似面对提提亚时的恶狠狠,华年就好似怕惊扰到菲菲儿一般,就连说话声都放柔了许多。
“我……”在提提亚告诉她说,她们将要联姻的对象是那样一个人时,便萌生了退意,不过菲菲儿却也知道,这不是她这个不得宠的公主所能决定的,所以当华年这样询问她时,她真的动摇了。
她虽然没有多大的志向,喜欢安居一角,但是不代表面对那样一个凶恶之人,她也可以坦然接受。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嫁给那位古丘国的二王子。
“小姑姑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不,小年,皇兄他是不会同……”心有异动,却很快因为自己皇兄那张面瘫的脸和平日里严谨作风而打消了,菲菲儿连忙道。
“小姑姑你只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去联姻。”一脸认真道。
“我,我,我……”满目犹豫,左右为难。
“小姑姑。”
“我不愿意。”在华年那双认真的眸子下,不由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菲菲儿最后那三个字说得虽轻不可闻,但是华年还是听到了。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小姑姑我会帮你的,而且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爸爸是不知道,也?.